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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娇妻的江湖-11

  



(七) 醋罈

月儿猛地窜上了半空,在空中解开腰间的丝带,握在右手,抖成五尺多长的白练;左手扶腰防止丝裙滑落,白练扫开晃动的蛇头,单脚一蹬剑柄,再飘飞起来。
看来月儿只有这一个办法,跳着耗过一柱香的时间。如果是平时,应该问题不大,但是我的月儿已经有一整天的时间没阖眼了!昨晚又……软了那么多次,下山更是一路颠簸到现在,还有多少体力能应付这样恐怖的情景呢?
这些牛鬼蛇神倒是觉得这场仙子凌空斗毒蛇的表演太好看了,一个个伸着脖子、直着眼……怎么还有几个淌口水?混蛋!是在看娇妻飘落时,下摆翻飞露出的一节光润纤秀的美腿及胸前随着跳跃颤动的饱涨双峰!一群猪!我恼怒之极。
那个恶毒的蛇魔女悠哉悠哉地晃着身体,还口出不逊:“呵呵……咱们月公主可真是个如仙美人儿啊!飞得真好看,奶子跳得更好看……啧啧,妹子这腿脚长的,那白那细肤,别说男人看了动火,就姐姐看着啊……都想一直看到那根儿处……”
“嘎嘎嘎嘎,兰花,有本事你让她都脱了!”对面那个方才骑大水牛的,头上的布包也卷成两跟大牛角状的牛鬼兴高采烈地落井下石。
苗女抿嘴做出一阵嘶嘶的样子,那群毒蛇竟如训练有素似的,由群体齐窜,改成次序攻击,蛇身都折成之形后仰,依次窜起头射向月儿,白练扫得前几个歪伏后,随后埋伏的蛇已窜到,白练根本来不及回扫!
娇妻惊叫一声,双脚连踢,仍被一条蛇咬到了靴低。此时重回空中,月儿猛地踢腿也没甩脱,只露出更多一处性感的大腿。
“哈哈……兰花果然有后招,妙啊!再让她露点……”
“嘿嘿嘿嘿,月亮公主,你还是认输吧!让驸马陪蛇女一宿怕啥呀?你寂寞有我们陪你啊!”
我怕月儿被靴底的蛇吓软了腿,再掉到蛇群里……刚要叫喊出让月儿回来,被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把要脱口的话又噎了回去,月儿认输了,不是正中了这些个骚动不已的野兽男人们的“阳谋”圈套了吗!
月儿只好将手中的白丝带半折成直角,飞旋着扫开窜起和低伏的群蛇,我知道这样一定会极快地消耗大量的内力,而且,丝带太短,月儿几乎要将身体与蹬跳的腿俯贴在一起,而粘着蛇的那条腿只有高高扬起,除了亵衣包住的臀部外,可就全露在牛鬼蛇神的目光中了!
爱妻高仰的修长性感美腿顶端的红靴上,一条毒蛇在狰狞地扭动……
暗绿色的长蛇倏地卷贴上了白皙的小腿,腾空中的娇妻尖叫一声,疾抖白练卷住蛇身奋力拉甩出去。慌急无比中可没有分水果的准头了──那条毒蛇被甩得快如流星地射向太子的座位!
“啊!”我和众人一起惊呼出声。
只见太子袍袖一动,“噗”地一声,毒蛇被一块骨头击中头部,落到地下缓缓扭动,看是被撞击晕了。太子居然是位武林高手!
糟了!刚才蛇袭太子那一险情完全可以被治以大逆谋反之罪啊!果然,“哗啦”一片铿锵,全体银甲武士立即齐挺长戟,就要护驾抓“刺客”!
太子哈哈大笑地朝后边摆了一下手,“多谢玄月妹妹挂记小王,送来鲜活美味。公主一会儿斗完了,请来共进蛇羹!”
又再次弹起的月儿在空中摆了个万福姿态,却无暇答话,凝神运动丝带激战蛇群。脚上无蛇了,姿态却只能照旧,美仑美幻的性感长腿在众人的目光中不时地暴露无遗。
我虽然对太子的深明大义略存感激,但又注意到他居然和那些牛鬼蛇神死猪哥一样癡迷地盯着爱妻的外泄春光不放,连那个绿衣蒙面女这时想起帮他夹菜和低语都置若罔闻!惹得这个不识时务、不合时宜献媚的神秘女子气哼哼地坐回白衣人身边,将个白眼不知丢过去几堆,太子全然不知,别人也不会注意她,算是全部浪费了。唯一看到她的人是我,只能替她惋惜,衷心希望她的白眼能发挥作用,让太子转移注意力,最好转移得把“共进蛇羹”的事也忘掉!
有岳父在,我倒不怎怕这些牛鬼蛇神对妻子的觊觎,他们撑死也就过这点眼瘾、乾咽咽吐沫吧。可是……这个太子可是让蛮王也毕恭毕敬的人物啊!想到这里,我看了一眼岳父……他姥姥的!和在山顶上看月儿的眼神差不多,只是不那么呆滞了,有些忽闪,是在结合着山顶回忆?或者……
唉,我真郁闷!真是福兮祸之所倚啊──上天让我这个笨小子娶了两个美绝人寰的娇妻是福?结婚前后三四天来的惊涛骇浪……我现在真不希望我的妻子长得如此过度漂亮了!我这样的草民娶了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一肤一发都魅力惊人的绝色美女是祸是福说不清,但可以肯定的是──太折磨人了!
啊──现在受折磨的是月儿!香已燃去大半了,但是月儿已经香汗如雨啦!
白衫透湿贴在圆滚滚的乳峰上,娇挺的蓓蕾隐现;浸湿的发丝贴在汗珠晶莹的脸颊上,愈显得娇颜粉嫩透明;亵衣透贴,将美妙无比的圆臀与修长玉腿的线条纤毫毕现。丝带攻击的范围和力度也渐小,蛇群踊跃,越来越靠近圆心。
我忽然醒悟月儿先前为啥那么犹豫了──月儿听到苗女的绰号时,就猜到她背篓里装的是什么东西了!她心里清楚要面对的是她最恐惧的东西,知道这场赌斗是多么艰难可怕,所以,她一想着蛇脸色就发白了,尤其是还不可以用剑!那她脸色又泛红,肯定已算计到避开上下窜跃的蛇群只有不停地跳向空中,美腿难免走光。
我恍然回味起月儿答应赌斗前,对我的最后一瞥,眼眸流露出的好像是一丝幽怨!谁能想到这些蛇还能服从指挥到变换战术阵法呢!如此大耗体力和真气的局面肯定出乎预料,但是为了我的心思和不受嘲笑,爱妻仍在拼尽全力支撑着,但肯定撑不到香灭了!
全场静谧,只有白丝带扫过的呼啦声,和蛇群发出的恐怖嘶嘶声。我感觉那些牛鬼蛇神及太子的眼睛发红似的,火热目光凝聚得……简直能把目光焦点──月儿的衣衫点着了!啊!原来是娇妻的亵衣湿贴臀胯后,一字张开的腿间,异常鼓胀的阴部肉桃形状,连丰腴的桃缝都隔着半透明的丝物清晰可鉴,比直接赤裸更多一份神秘而诱惑至极遐想……我听到我这边的人都发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整个营寨的空气都闷在雄性情欲勃发的骚动中!
“哎呀……姐……有人欺负我!”
所有人屏息关注於堪堪落败的天仙美女春光外泄,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的寂静中,忽然想起一个女子的惊叫。
蛇魔女勃然大怒地起身回头,喊道:“谁那么大胆?敢欺负我妹妹!不想活了!”
众人也都随着她的目光望去,原来是和她同桌坐着的另一个苗女,正站起身向后张望着。她身后的一干苗人都一脸惊诧地连声哆嗦道:“我……我们谁敢欺负二寨主啊!”
“怎么没有?是谁赶紧站出来,可以饶你半条命!”
“借我们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碰二寨主一下啊!”那几排人都吓得匍匐在地。
“凤儿,到底怎么回事?”蛇魔女浑然忘了赌斗之事,大步走了过去。
那蛇群竟因此停止了攻击,一路在后面跟着爬过去了。月儿飘身落下,软坐於地,喘息着用丝带擦拭着满面汗水。
“刚才有人……摸我胸!”
“二寨主啊,您坐在毯子上,我们都站着,谁哈腰了肯定能看见啊!可刚才谁也没弯腰啊!”
这是个显而易见的事啊。大家都挤站着看着月儿,谁有那么大的动作,旁边人肯定能发现。除非他们是合起夥来要“欺负”这二魔女,那对面的人也能看见啊!可是,无人举报。
“妹子,你是不是就不想让公主输啊?”
蛇魔女肯定也觉着她妹妹只能是谎报军情,看了一眼这边休息的月儿和就要燃到底的檀香,直摇头。
“姐……我怎么会帮着外人赢你呢!刚才真的是……”
这位二魔女转过身急得直蹦,一张和月儿年龄差不多,比她姐姐清秀不少的俏脸满是愤懑焦急,瞧着也绝不似假装。
“算了,没啥大不了的,只是你又多个姐妹了……”蛇魔女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转头又对月儿道:“月公主,认我这个姐姐吗?”
月儿起身,真诚笑道:“玄月三生有幸啊!”又道了一个万福:“兰花姐姐好!您能把蛇收起来吗?别再咬着他人。”
“咯咯咯咯,有我这么当姐姐的吗!上来就算计妹妹。咱先归坐,过后姐姐再赔礼吧。”
魔女说着,放下背篓,蛇群迅速地游了进去。我可不希望认这个一身是毒虫的大姨子!何况她也确实太欺负我老婆了──月儿可能从出生就没这么狼狈过!
各回席位,我心疼地抓住爱妻一只汗湿得愈显娇嫩的手。月儿香汗湿衣的娇躯散发出浓郁的芬芳,闻着这绝代美妻的仙躯肉香,把想表示体贴,劝她先去沐浴更衣的话竟忘脑后去了。
太子定了定神,扭头对彝王道:“可叫人将那活蛇胆取出,小王与月公主先共饮一杯胆酒如何?”
“唉……该是小女敬太子才是,刚才错手,多谢太子不见怪啊!”
一名蛮人走过去抓起刚刚苏醒过来的毒蛇,小刀一闪,蛇胆已落入酒杯中,再用竹签绞碎,分倒入两只小酒杯。便到侧后案台上烹制活蛇羹去了。
月儿走过去,将一杯胆酒双手递与太子,自己端起另一杯躬说道:“小女玄月感谢太子不罪失手之恩。”
“哪里!哪里!献蛇有功,何谈罪焉?”太子在月儿嫋嫋仙音中,恍惚了一会,才笑容再现地客气道。身体前倾,深吸了几口气,又接道:“望与公主喝过这杯酒后,便以兄妹相称,别再太子太子叫着生分了。”
“小女怎敢那般晋越,太子折杀我了!”
“哈哈……既然公主嫌我这太子说话不算,我回头就启禀父皇,正式封你大中国公主,那时,想不称兄妹也不行了。哈哈哈哈……来,乾杯!”
我怎么觉着太子的眼神闪烁,是在月的美目和胸前转换着……才想起月儿汗透衣衫,那双峰娇蕾正若隐若现着呢!一股火窜起,我就要起身去把月儿拉去换衣服。突然,绿影飘飘,那蒙面女子一言不发地起身向外走去,脚步很急,让锦绣团花的绿斗篷都飞飘起来。
“嗯?你去哪里?”太子一惊,失去了刚才的风度和文采地喊了一句。那女人脚步不缓,理也不理,直往寨外走去。
太子脸色有些尴尬、眉头有些恼火,一口喝下那杯酒,对月儿道:“本王就在滇池北岸的善阐城内,请二位公主不日到舍下游玩一叙!万勿推辞!”转身对彝王拱了一下手:“我尚有急事要处理,这就提前告辞了。后会有期!”再不理其他人,与众甲士和白衣人匆匆而去。
我看着月儿望向太子离去方向沉吟的侧影,一时间忧郁与醋意一起翻涌。




(八) 水声

太子走后,牛鬼蛇神们才开始轻松自在地开怀畅饮起来。看来,只要是人,不管看起来多么凶神恶刹,在权力与势力面前也约束得很啊!
想到这个身材比我高,武功看来也比我高,地位更比我高得多的男人对月儿的眼神和邀请,心里压下了一块大石头。
阿通木终於忙完了他的任务,来敬我酒,我与他乾了三碗,第二碗是我感谢他救过公主的性命,第三碗是感谢他为这场喜事忙里忙外。按我的心思,我都想敬他第四碗,我一直很敌对他,他也确实与我的妻子不清不楚,但我现在知道了他并不是有意侵害我,能感觉到他对我礼数是礼数,态度是坦荡的,对职责尽心尽力、不计前嫌,有值得我学习之处啊!
我是有点想喝醉,也许酒能把心头的石头沖走?所以我也没拒绝那个蛇魔女来敬妹夫的酒,甚至还和黑熊喝了一碗,因为那傢伙站在一丈之外对我嚷嚷敬酒的样子挺好笑的,还真听话!
我被扶进蛮王大帐后面的一个不小的营帐,公主的女仆在向一个巨大的木盆中倒热水。呵呵,我只是有点晕,绝没到走不了路的程度。我想劝月儿早些去休息时,看她俩仍被些个男人围着敬酒,我才装作醉得要人搀扶的样子,以月儿的聪明,肯定会以看护驸马酒醉为名很快脱身。可人家早连洗澡水都安排好了,看来,我的小聪明又多此一举、无的放矢一把。
香熏锦缎铺垫的藤床很大,看来这是专为两位公主和她们的夫婿特别佈置的大帐篷。我躺下但并无睡意,刚下山就经历一场战斗,是怪这些蛮人太野蛮?还是江湖就是如此难免拼斗?
应该是后者,我这个桃源中的四号人物,号称蛮王驸马在岳父的大营里都免不了争斗,在以实力论英雄、恶人、强者自凌人的人群中,无法避免地不断面临争斗、廝杀的感悟,大概就是风雷意气成形的外因吧?
那黑熊好在还直爽、率性,可若与那太子一般的人物争斗起来……我还是琢磨如何能避开那个太子吧!那个和我一样吃醋,连太子的面子也敢伤,又令太子很在乎的女人是什么人?只要有她在,太子觊觎月儿或只能水中望月罢了!
燕语莺声打破我的思绪,两位娇妻说笑着回来了。我决定继续装睡,想听听她两个会不会谈论那个太子。
月儿嘘了一声,两女都住了声,一阵悉悉嗦嗦后,水声想起。偷眼盱去,热气氤氤中,如瀑的青丝,赛雪胜玉的肩背晃动,月儿闭目仰起精巧秀美的下颚,陶醉在水的温暖浮力中,无暇的俏脸上水珠晶莹更显粉嫩;而公主只将个天使的娇颜露出水面,巧笑盈盈……我以后的家一定要有个装三个人的大木桶!鸳鸯戏水……我胜唐明皇矣!
“好妹妹别闹啦,我要赶快洗完睡一觉,真的好累啊……”月儿声音压的很低,香肩动了一下。
“咯咯……我是帮姐姐洗啊……我刚才发现这里湿的不光是汗水,要好好洗呦~~”
“嘘~不许胡说!你再乱来,我现在出去了,你自己洗自己的小火凤吧。”
“我才没胡说,还要把姐姐的贴身裤裤拿来验验吗?嗯……咯咯……饶了我吧……我不说啦~~”
唉,月的体质也没见“调和”好嘛!对男人的目光还是“过敏”,这些牛鬼蛇神盯着月儿的目光也确实是……我要带老婆们赶紧离开,在这里简直跟进了兽群似的!正想着,沉重的脚步声踏了进来。
“啊……父王!”公主轻叫道。
“哦,不知你们在洗澡,一会有空,来陪父王说说话。”
“父王,月儿昨夜未曾休息,小睡一会再去陪您好吗?”
“好,好,先好好休息,父王没什么事,等月儿休息好了再说。”
沉重的脚步离去,我的心沉重起来。
“妹妹,一会你先去陪陪他老人家吧,明日我们就起程去中原了,回来再见你父王不知何年了。”
“唉……只怕以后父王想姐姐是多过想我了。打我母后去世,我还没见过他看女人有对姐姐那样眼神的呢!”
“又开始胡说啦!”
“没有啊!刚才肯定是父王刚才看到姐姐那样,大肉龙又想姐姐想得受不了啦,只怕父王今日硬得过不得!嘻嘻……”
“你!要不是怕你吵醒驸马,看姐姐怎收拾你个小丫头再不敢胡说八道!”
“不要啊……还没到中原,姐姐就开始欺负我!连句实话都不让说,以后我可怎么活啊……呜~~”
虽然公主刚才的话着实让我也气恼不已,但好像,真的是实话哎!月儿要真把她逗哭了……我……我还真有些不忍。
“好啦~~小破孩儿装委屈还挺像的!姐姐随便让你欺负好了,咱什么时候敢欺负祝融大公主啊!”
美神的玉臂搂过水中的芙蓉,天使将粉脸搭在姐姐香肩上,哪有半分淒容!
顽皮坏笑着,不知又在水中搞啥小动作,水灵灵的杏眼就往我这边瞟来,我赶紧闭上微睁的一只眼,不知道该不该打几个鼾声?
“嗯~~姐姐都要累死了你还这么欺负我~~”月儿细微的一声梦幻魔吟,让我小弟差点暴露了我的装睡!
“嘻嘻,姐姐累也是欺负人家的结果,昨晚只顾自己快活得死去活来,不管妹妹馋死急死,害人家到现在也不知那夹弄的滋味……我不干嘛!不平等嘛!”
我的惹祸精天使撒娇一定在扭动娇躯,那四只羊脂玉的大肉球揉在一起……天呐!
“嗯~~粘死人啦!你去缠你的大将军、老师傅去吧,姐姐怕了你了!”
不知道那死丫头还有没有瞟着我?我眼皮内的眼球和心脏一样剧烈跳动着。
昨晚我床下、床上拼着死也没亏待这个傻丫头啊!她还惦记着……!
“嘻嘻,大师没在呀……姐姐才胡说呢。对了,姐姐刚才都不搭理父王,是不是……尝过三个男人一起插的滋味,就不喜欢父王的大肉龙了?”
“哼……妹妹别瞎说啦!谁会喜欢那三个老死头!看钟郎听到你这么胡说八道,非打你的小屁屁不可!”
我正听着呢!!气苦中,又希望祸精能把月儿的真话套出来,又怕听到真话被郁闷死!我……
“谁胡说八道了?是姐姐自己亲口说那三个老头一起插时比和父王还要好一百倍呢!”
“那,那是被逼无奈时说的话嘛……你还当真!”
“不是吧?他们只威胁要停止,又没拿刀逼着你吧?姐姐~~告诉我嘛~~是不是真的快活得死也不能停止?”
“去!你又不是没挨过,你自己知道。”
“哼!还说呢,刚进去就被你拉走了!我不干~~你赔我~~”
“哎呀……别磨啦!我服了你啦……你那一下,也该知道,两根一进去,就让人……忍不得只想高潮啦!”
“唉……那姐姐以后,不再喜欢父王的大肉龙了?”
“小妮子,要死啊!怎么专门问这么羞死人话!姐姐可只喜欢钟郎一人。”
“姐姐……我是说除了爱钟郎,你还喜不喜欢父王的肉棒了?告诉我嘛~~要是你不喜欢父王了,父王好可怜啊……再也没人能夹进他的整根棒棒啦!”
公主娇嗲的软语气到我直冒金星──她还期望月儿的玄体花宫常被巨龙佔领啊!
“嗯~~也不是啦……一想起那……两手都握不住,肉乎乎的大东西就……
唉……只是,再让父王干……就太对不起钟郎了!不要再提这事了,好吗?“
嘘……谢谢月儿!我的好老婆!我喘出一口气,听到公主忽然娇哼一声,月儿呢喃谑道:“小妮子,快交待!你怎么总关心男人的大小?是不是妹妹这么紧细的小火凤也喜欢你父王那么粗的塞进去?不怕撑坏啊?不老实说清楚,看我有你好看!”
我偷眼看到月儿贴进公主,双臂都在水下,两大美女鼻尖对着鼻尖,公主玉颈微仰,长长的眼睫垂下,被“欺压”的姿态下,却是一副陶醉神情,呻吟道:“嗯~~哼……人家只是看着喜欢,心里怕怕啦!最多是阿通木那样的了,父王那样的大肉龙人家只能摸摸,没姐姐那样本事,多大都能吞进去!嗯……姐姐比人家漂亮,天都偏心,什么快活都享受了,人家什么都没呢!我……我要哭!”
“好了好啦……别闹,妹妹。你这样其实比姐姐好,钟郎会更喜欢你。”
“不嘛~~我就要什么都和姐姐一样!除了……和父王……”
“嘻嘻,难得你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公主也有不敢做的!”
“嗯,子女不可以和父母,这个族规是大王也不能破的。说是会惹天怒,生傻孩子,这里都是山,粮食不能给废人吃的。”
原来伦理也是根据现实原由制定的!我可以不担心公主和月儿学坏了。呀!
我……我怎么忽略了一个那么恐怖的问题──月儿她和别人……除了师兄,好像都射进娇妻的身体里去了!万一月儿有了孩子,又长得不像我……我肯定终身都会痛不欲生!我毛骨悚然中,妻子们水中的闺房密语仍在继续。
“原来是这样!好在你的阿通木的……也不小啊。嘻嘻……”
“呵,他要是也长父王那么大,人家才不敢要他。嘻嘻,姐姐我告诉你啊,其实只有两个女人能全部容下父王的大龙,一个我母后,一个就是姐姐,连天竺女人都不行呢。”
“就你小丫头好像什么都知道?就是不知羞!不过,看来父王真的有不少女人呢,你也可以放心他是不会寂寞的啦!”
“可是,除了姐姐,没人再能让父王舒服到根了,他不知会怎样想念你呢。
不如……姐姐晚上再陪陪父王吧,就算补了上次……送礼也没尽情嘛。“天!这丫头傻起来气人,不傻的时候更要气死我呀!好在月儿并没有答应她这个可恨的建议!说再不起来就要睡在水里了,出了木桶,换好衣服,躺到了我的身边。
“我可不睏!姐姐睡吧,我出去转转,等篝火燃起来,我来叫姐姐一起去跳舞。”公主说完出去了。
闻着月儿永远洗不去的体香,看着她美丽、润白的面容,睡得那么恬静,美得那么圣洁!可是,我延续着忧心忡忡,心悸着月儿会不会怀孕,爱妻美愈天仙
的体内翻卷着五个外人的精液的幻影折磨着我……
哎呀……公主那个死丫头会不会是去找那个阿通木了?!我猛地翻身跃起。




(九) 公主

营寨里,人群在熙熙攘攘地忙碌着。条几上的残羹已被撤了下去,那些牛鬼蛇神一个都没见到,大概是回自己的营寨了吧。我正犯愁去哪里找公主,看到蛮王大帐门前有个女仆眼熟,是公主的婢女之一,我走去一问,原来,公主就在蛮王的大帐中。
我松了一口气,不是去找阿通木了就好!抬腿正要进帐门时却被藤甲武士拦住,还以为老子斗败黑熊那一幕,该让这里的人都认识我了,这些有眼不识驸马真面的蠢材!我冷道:“我要进去找公主。”
“驸马求见──”一个蛮将高声通报着。
汗!不是人家没礼貌,是我老土,不懂规矩。
等了一会,才听似岳父说了声进,拦住我的武士后退一步,恢复与其他七个一样的姿势,昂首挺胸,目不斜视。身着驸马礼服的我更应该昂首挺胸地阔步迈入帐门。
刚转过门内的影壁,一个热乎乎的娇躯扑进我怀里,不是我的天使老婆还有哪个!不好意思!人家比我高,两条滑嫩的玉臂搂住我的脖颈,准确地说,是被人家搂进怀里!
芙儿穿回她的雪豹皮装,贴在我胸前那两团饱胀的弹力,让我不免抱怨这身蛮服过於厚实!
“我好想去找你,又以为你醉倒还没醒呢!”
“我……呵呵,没事,父王还好吧?”被娇妻想念,我终於感到了做丈夫的甜蜜感觉。我真拿这个堪称惹祸天使的公主老婆没辙,她惹什么祸我恐怕也气不了多一会。
“哈哈哈,没人能够灌醉本王……大为,来来,坐下。”蛮王坐在深深的帐端几案后,开怀招呼道。
我扶着公主的纤腰往里走时,才发现阿通木也赫然在座!
“大为,你今天为我族露了脸、争了光,父王应该重赏你啊!”
“哦……小婿功力未成,获胜只是侥倖,不配受赏,多谢父王抬爱!”
我本来对这个岳父有好感了,可是,从担心月儿受孕那一刻起,我看着他怎么心里就那么彆扭!
“哈哈,你们汉人都一个毛病,太过谦虚。来,这把我族的宝刀赐给你,出门不带武器怎么行!”蛮王从身后拿过一把比剑还细长,刀壳似纯银精制,刀柄珠光宝气的尖刃刀。这玩意作为武器都成次要的了,挂在腰间就是贵族的象徵。
忽然又有些感动,如果不是关怀倍至,他大不了弄出一堆黄白来,怎会精心解决了我没带武器的问题呢!
“谢父王厚爱!小婿临下山时,师傅有嘱託,功力未成时,禁止我佩带武器和与人动手。所以,不便受此恩赐。”
“唉……老仙的话要听,父王的话也要听,中原路远,有备无患,我可指望着你保护好我的宝贝女儿啊!若是她俩有甚闪失,为父的心定然就碎啦!”巨人说到后面,语调竟低缓起来,绝对出於肺腑真心,由不得我再拒绝了。可是,他把月儿和公主完全视作等同的心尖之肉……对劲吗?
“如此小婿无法推辞,保护公主二人是我生命所系,大为必然倾尽全力!”
“咯咯……父王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姐姐和钟郎的!”我起身接刀时,公主大言不惭地吹起牛来,逗得我差点笑场。
“末将想,以二位公主的美丽、可爱,一般没有人会忍心伤害的,但请驸马务必警惕女人,只有女人才可能危害公主性命,驸马届时千万不可心慈手软!”
我感谢地望了阿通木一眼,道:“非常感谢木兄的提醒!想不到木兄如此文韬武略,至理名言警醒在下了!”
“不敢当!末将哪有这样心机!是苦藤大师早有言在先,要我转告公主和驸马的。”
“哦……那也烦请木兄转达在下的谢意!”我恍然大悟,对那老巫师的印象也改观了。所以又补一句:“此来未见到大师,不然真该面谢他的劳神提拨。”
“呵呵,他也为了此次各族聚会的安全,去忙一些事情,你们走时,会见到他。”岳父解释道。
“哦,那就好!”我应承着,持宝刀坐回到公主身边。
“钟~郎哥哥,我……我想……和你说件事。”公主搂过我的胳膊靠着,忽然吞吞吐吐起来。
我扭头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天使的俏脸有些红,明亮的大眼睛闪烁地似在逃避我奇怪的注视,又在另外两个男人的脸上逡巡一遍再忽闪到我脸上。我忽然发现,这个几天前,眼神中只有纯真和顽皮的天使的眼神,已换发出浓浓的女人味和娇媚的羞涩魅力,连体味都由草莓的清香向成熟女体的芬芳接近了。
“嗯……昨晚,我说过的,我想……学母后那样快活一次,大师又不在……我想和……”我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偏偏她长长的睫毛垂下去,没看到我震惊的眼神和惨白的脸。
“我想和钟郎还有阿通木一起……欢爱一次,好吗?”公主说完,将长发还有些湿漉的头埋进我快要爆炸的胸怀里。
我该为她并不是要与蛮王和阿通木一起淫乱而庆倖吗?!答应她作为蛮族少女,多年前的一个无知渴望?好像比月儿一大篇道理的“送礼”请求倒更合情理些。有答应月儿那个荒唐请求的事在先,我拒绝公主的这个愿望是不是属於不平等对待了?可是,可恨的是我好像只是那个老枯藤的替身!这就是我进门时她说想我的原因?我是她丈夫唉,就这样成为别人的替身与自己妻子欢爱?这……对我太不公平了吧?!
如果我真的醉了过不来呢?通报后,为什么过了一会才让我进来?难道……
不会,公主衣着是整齐的,再说她不会和她老爸玩真的……唉,后悔没偷看她出浴后,短裙里边穿内衣了没有!
我醋涛翻涌地怔想着,蛮王咳嗽一声,语显尴尬道:“哦,大为,芙儿在部族里娇宠惯了,这言谈不合汉人礼法之处,你……就不要介意啊。”
我肯定露出一种苦笑,自己的新婚妻子提出这样的要求,搁以前的意念,我不介意?……只可能是我已被气得昏死过去那会!可是,这几天下来,尤其是昨夜的“江湖经历”,汉人礼法?同样之淫乱,早用极端卑鄙无耻和阴谋与背叛遮盖、隐藏着,还远不如蛮荒部落这样荒唐也做得正大光明呢!
抚在公主裸露的纤腰上,满掌弹嫩而细滑的肉感,这个身体远比思想发育成熟的美丽、可爱小娇妻!我忽然觉得拒绝她任何天真梦想都是一种残忍,哪怕她非要我摘下一颗天上星星来,我也无力拒绝。
我无力地垂下头,有气无力地在她耳边问道:“只此一次,好吗?”
“嗯……钟郎你真好!”芙儿抬头用水灵灵明亮大眼睛送来女孩欣喜的灿烂一笑,外加一个肉嘟嘟、温馨、湿腻的亲吻,味道有丝複杂……
她越是让我感到美好与可爱,我的心就越酸楚,非让别人分享我的宝贝啊!
何况,一会佔领我这位可爱无比小娇妻“中心”秘肉的,又是让我自卑的又粗又长的“天赋”!
“大为……果然有大丈夫胸怀,哦,你们是回芙儿的营帐还是……”
“不……月儿在休息。”我可不想再回帐把月儿惊醒,牵连进来!
“那你们就去后帐玩吧。”蛮王说着,起身往外走。
“父王~~芙儿……想和母后一样,让您看着嘛~~”公主起身拉住她爹撒娇。
我对她的没羞没臊劲头很切齿,转瞬间又觉得乱兮福之所倚──如果蛮王出去找月儿……我可两头失陷,亏大了!恍然间已随公主来到后帐。
这里的光线和我心情一样昏暗,一张巨大的虎皮藤榻、地下铺着波斯地毯,啊──还站着几个高大的人影!




(十) 原形

吓了我一大跳!原来是几个衣架,分别披挂着全装盔甲和不同的蛮王套装。
公主拉蛮王坐下,巨人的肉山压得那张藤床弹动不已。公主脱去靴袜后,片身侧卧,将头枕在蛮王大腿上,曲线曼妙的娇躯愈显窈窕修长,一双大眼睛在昏暗中明亮依旧,眨呀眨地看着局促呆立的两个男人。
我还算男人吗?在自己面前,美丽非凡的娇妻又要失身别人!从新婚之夜开始,我天天被这样的耻辱折磨,我却没一次像个男人一样挺身维护尊严!是因我武功太弱?还是我自尊心弱啊?!
我扭头向那位将要分享我妻的强人看去,他也正转头看我,眼神带着几分歉意、一丝尴尬与慌乱……他不似那些部族首领牛鬼蛇神般张狂,面对公主,他只能尽力讨好,还要小心翼翼地关注我这个驸马的态度,他也迟疑不前,就是不敢晋越在驸马前面动手吧?也不是什么强者风范!哦,他能迎着象群去救公主……
我也敢啊!即使我的结果是被狂乱的巨兽踩进泥土里。
他有战场和对付象群的经验,他成功了,所以他可以分享我的美妻,我没有经验和能力,就更不是强者,所以只能分得苦涩──强者可以拥有这个世界的一切,弱者空有自尊和勇气,也只配品尝耻辱和痛苦?
“你们不喜欢我了?都不理我!”天使娇嗔着男人的懦弱。
我一定要成为强者!郁怒只会妨碍我练成“风雷意气”的强者之路。我大步向前,将公主从他父王的膝上抱起,成跪在床上面向我的姿势,看着她清澈的双眸,低声但坚定地对娇妻说道:“芙儿,我爱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你现在可以离开我,留在你喜欢的男人身边,我不会怪你。”
公主再次圈住我的项背,送上缠绵的亲吻后,闪烁着明亮的双眸,嘟起娇艳的小嘴娇道:“你在说什么呀!月姐姐都那么爱你,你肯定是最可爱的男人……我会和姐姐一样爱你的。”哭笑不得!原来她爱不爱我是以月儿的选择为标准。我保持严肃地警告道:“你可想好了,如果跟到我武功练成之后,我不会再准许你像今天这样胡闹了!那时,没有人能打得过我,没人能改变我的决定!”余光里,巨人似乎对我当面威胁他的宝贝女儿并无震怒。
“嗯……好吧,我听你的!”
公主转着眼珠,思考一番后答道。一边解着我的衣服,补了一句:“那……这之前我可以好好胡闹啦!”吐血!
我想不生气咋就这么难?!我在公主被豹皮紧箍圆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蛮将上前拨住我的臂肘,躬身劝阻:“祝融公主是圣洁的神女转世,玩笑之言不可当真。”
蛮王都没护短,你出什么头!我瞪着比我高大魁梧的阿通木,盘算着是不是像斗黑熊那样和他斗起来,不就搅黄了这局?!哪知,娇蛮公主竟转身将雪豹皮裙缩到腰间,翘起圆润娇美的屁股,腻声道:“夫郎要打就打吧,人家甘愿受罚啦~~”
这美股的台阶、天大的面子送给我?我有点恍惚了!不禁抚上眼前弹嫩的肌肤,谁能忍心再责怪这个天真、美丽小娇妻呢?嗯……不责罚行吗?公主股间一片湿腻……该是在我进来前,不知怎弄得春心荡漾了!
“这就是你的圣洁?”我将指尖的花蜜粘丝摊开在公主面前。左手“啪”拍向公主的裸臀。
“嗯~~~”公主嘤咛一声:“夫君就责罚我吧~~”美臀扭动。
蛮将又来阻拦,“刚才公主猜到你要过来,才命末将先用嘴侍奉等您,驸马请息怒!”
骗鬼呢!当我和你小主子一样没头脑?
我看了一眼蛮王,巨人一派不愠不脑、饶有兴致的神态。这对父女给足面子的不抵抗做派让我不可能再下手,却难平我的愤懑。好吧,既然你们把前戏都做完了,我就当面好好干一干你女儿!报你当我面对月儿的一奸之仇!
我恨恨地解脱了身上的累赘,第一次在同性的注视下露出我的男人象徵,不看他两人的目光带不带有鄙夷和嘲讽,我……哎呀!更不幸的是,我根本没硬起来,垂软得愈加渺小!气愤冲动被我混淆成欲望冲动了。
这个重大错误偏偏是在天赋令我嫉妒的情敌们眼前发生!瞬间将我从一个雄心勃发的未来强者打回了原形──和我垂软的阳根一样卑微的小男人!
我的错误不仅是於此,我刚才根本是将这些天的郁怒都错误地指向了公主。
可人家没记恨我的巴掌,把怔立的我扶躺下,跪在我的腿间,用她柔嫩的手指和美妙的唇舌慰问那个不争气的……不时抬眼望向我的明媚目光满是娇柔、可爱。
小弟,抬起头来,补偿我的过错!满足一次她对娘亲故事的向往吧!
美丽性感的姿容那么诱人、娇嫩唇舌的含允当然刺激,可分身怎么就是还没争气地挺立呢!
“嗯~~~”腹下感受公主温热的气息和口舌的套动急促起来,是阿通木也赤裸了雄健的躯体,埋头在公主的翘起的玉臀间……他的阳根也没硬胀到挺翘程度,却已是粗长壮硕的侵佔力量的展示,所以,他在年少时就可以凭点战功就和蛮王分享王后?进而,又来分享我的小娇妻!
上天,你可以不给我天赋!可凭什么连我平常男人的本能表现都在这个时候剥夺去?!我又没做过什么恶人坏事,为什么要如此羞辱我至死地呢!
公主含住我软弱男根的小嘴不时停顿片刻以抒发闷哼,终於放弃努力,深深地喘息、浪叫出来:“啊~~不行啦!我要啊……添进后面麻得受不了啊!钟郎不要生气啦~~快来爱芙儿吧!”
你还催啊!没见我都急怒攻心、满身冒汗了吗!
公主匍匐到我胸前,呵着芬芳的热气,火热双眼水雾朦胧,哀求道:“夫郎好哥哥,芙儿受不了啦……让他先插进去,好吗?”
她还认我是夫郎!我还能说啥呀?
我恨天恨地恨自己的肉体僵硬挺卧着,感受着天使小娇妻丰润滑嫩的娇躯开始“包容”外人粗壮的大肉具……不时紧张地颤抖两下,伏在丈夫耳边的口中发出媚浪迷惑的咿呀呻吟……
“呀~~他插进来啦!好涨……好刺激呀~~~”
不用她转告,我也从她肌体的冲力动向中感觉到了!我想离开,寨门外没几步就是风光秀丽的浩瀚滇池,跳进去……比受这折磨好受多了!可是,我除了该硬那物没硬之外,全身僵硬,又被娇憨弱智的公主搂骑着难动分毫。
原来这就叫“生不如死”!可恨的是上天叫我寻死都不成,非要活活羞死、急死、气死我!
胸口前后揉动的肉团清晰传感着娇妻下体内的抽送,加剧我心中的悲痛……
左耳充塞着婉转娇吟,右耳渐渐传来淫靡的“咕唧”声……不让我寻死,让我成为聋子、瞎子也好啊!
公主身子一冲,颤抖地紧搂住我,哑声娇呼:“啊!顶到底啦!插死我吧!
呀~~咿……啊!……阿通木……我和母后一样吗?“
“噢~~比、比王后更紧、更热得多!公主真的是神女啊!”阿通木喘道。
“呀~~真的吗!那你快用力侍奉小神女吧……啊~~啊~~快活死啦……
呜……“公主用我肩膀堵住了过分的浪叫……老婆,被别人奸到高潮时别再咬着我呀!
我的担心多余,魁梧的男人很快进入疯狂,搂起天使的上身,飞快地挺动着屁股,一些灼热的水珠溅落在我腿上,一双大手将公主的双峰乳团揉捏变形。
“噢~~我的祝融神女!你的火热可以融化一切!你的仙穴可以夹碎了我!
我的生命是你的!噢……呀~~~把我灵魂都吸去吧……“”啊~~射好多……我还要嘛~~别停呀……“
嘿嘿,我忽然顺了口气。原来这个重武器强敌不过如此!我昨晚可是让这个天使丢了三次呢,遇到黑熊第二,使我男人的信心开始复活。如果娇妻现在含住我……
“嗯~~父王,你想我母后了还是想月姐姐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原来在我头后不远,蛮王早就忍无可忍地亮出了乌黑的巨龙,那股味道……是公主开始亲我时……呀──呸!这白癡丫头整个我间接接触……火得我……驸马雄风重振计画破灭!
公主却正将手伸向巨龙,卫兵的喊声传来:“玄月公主进见──”




(十一) 情报

月儿怎么睡这么一会就醒了!你又不是曹操,说你你就到,此时此刻……这不送上门来挨巨龙……
我跳起来穿衣服,刚扒拉着抓起一件,月儿的绸靴就出现在眼前!这才反应过来卫兵通报的不同──驸马来是“求见”,公主来是“进见”,无须经蛮王批准!
我是没脸见月儿,埋头穿衣服,隐见蛮王还亮着肉龙呢!暗暗诅咒不已。
“月儿因有急事禀告,打搅父王了!”从月儿语气中听不出惊羞之意。
“什么事能扰了月儿的好梦?来来,坐过来说嘛。”
“刚才铁熊洞主来我帐中……”
“啊!”我惊叫出来,望向月儿。
“他是找驸马的。驸马不在,我也出了情况。他说傣王聚集了外族各首领议事,决定以献出各族神器为条件,要求父王将两位公主奖赏给他们。”
“啊……黑熊是他们一夥的,为什么会提前告诉我这个情报?”我迷惑地问道。
“他认为这样就把他的输帐还完了,如果我和妹妹被奖赏给他们,他可以不再守着远离我俩的信诺了。”
“这帮混蛋!”我咬牙切齿地握紧拳头,都忘了这场面的荒唐尴尬了。
蛮王也巨龙入裤,站起身,语气严肃道:“这个消息马上会得到印证,我们也该议事了!”说完,和月儿率先走出后帐。
公主帮我穿衣时,我问道:“神器有什么大不了?回绝他们就得了,有什么可议的!”
公主回道:“神器是各族权威的信物,拥有神器才能调动军丁,可是部族天大的事情啦!”
五个人坐在大帐里,气氛凝重。没有这事,我的心情就沉重得要死了,如果决定同意那些牛鬼蛇神的要求……我盯着案台上那把宝刀,赐给我后,它杀的第一个人就是我自己!不过,有了它,我是不是自杀之前还可以多砍几个黑熊水准的牛鬼蛇神?
“报──军师密件。”
“赶紧呈上!”
蛮王从探马送来的竹管中,抽出纸条看过后,眉头紧锁,扫视我们一圈,沉声道:“情况丝毫不差!”
我才知道,莫名失踪的老枯藤是化装混进别族中潜伏、监视敌情去了!
“他们真的会献出神器来邀赏公主献身?几大族的神器可有数百年未集中在一个王者手里了!”阿通木有些惊诧地说。
“呵呵……他们不会是真要献神器的!傣王那个老山羊仗着族人众多,一直不服我为盟王,今天被迫让座,心里定生嫉恨。抓住那些牛鬼蛇神觊觎月儿的贼心,搞出这个阴谋,他是算准了我不会应允,下一步,就会以我不守蛮盟条规而迫我让出王位。”
唉……强者的位子也真是不好坐啊!没有头脑是不可能的坐稳的,五大三粗的岳父原来外粗内细,头脑和判断力不简单啊!
“父王,就答应他们,看他们交不交!我正好要替母后报仇呢!”
公主的慷慨激昂让我暗中切齿,你能报得了什么仇?是没遗传长相也就没遗传头脑?还是因为阿通木中途败阵,被欲火烧的?随便谁都行,只要泄火?
“你娘当初就是受联合出兵之约,被他们弄虚了身子,才鬁鬁而去的。他们知道我不可能让女儿重蹈覆辙。假设我舍得你,他们就会坚持要求是月儿,老山羊算定月儿武功人品高绝,不可能愿意被他们祸害的。再万一,月儿同意献身,我也不会同意。这事瞒不住人,在部落间是规矩,在汉人就有辱师门之极,我根本无法向恩人亲家交代!”
“那……大师没写出什么对策吗?”阿通木又问。
“苦藤只说再观察他们情况后,再回来议定。”
蛮王说完,帐中又恢复沉默的凝重。这个老山羊比那死猪还奸毒!为临时一个座位之变就能想出这么天衣无缝的毒计来!
沉重中,大帐也如后帐般阍暗,有随从进来点上烛火。外边传来笙箫试音、嘈杂人声。
“篝火即将点起,舞蹈就要开始,他们也该过来啦。哈哈,为了我两个宝贝女儿,我就退了这个王位又如何!倒会轻松了很多,要不,随你们去中原转转?哈哈哈哈……”“好唉~~父王就陪女儿去中原玩耍吧!”公主雀跃道。
好吗?岳父宁可牺牲王位也不让女儿受辱的决定让我感动、敬佩,但我不会不希望他长期跟着我们。
不管怎么说,他们想淫辱我妻的阴谋是不会得逞的,但我的心情却没法和此时的气氛一样好转。一个念头总跳出脑海──如果我和两个娇妻亲热时再不硬,我还应该活下去吗?
月儿轻松问着一些蛮疆的部族情况,连昏昏沉沉的我也听到不少,这西南疆以苗、傣、彝、白四族人口最多,此外,还有壮、瑶、水、怒、纳西、景颇、独龙、布依二十多族。白族接近汉人与汉文化,进而发展到建立大理国,完全按汉人体制建立了朝廷。苗族分佈过广,多年难以选出苗王。
“那傣王有多少兵马?几个儿子?”
月儿对那老山羊那么关心干吗!
“哦……他族人十六、七万,兵马总接近三万了,两个儿子都没来。
“那他带来多少人?有没有可能在附近和沿途埋伏大量傣军?”
看来月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要跟他开战?
“军师为这次亲事安排得很周密,沿途、周边都有探报,傣王只带百余随从来此,没有动兵迹象。”
月儿也似放下心,这才注意到我的脸色肯定极差,关心地贴上我耳语:“钟郎怎么了?你来和妹妹……我不会怪你的。”
“……”我能说什么?告诉我刚才怎么像个太监、一门心思想去投湖自尽?
月儿见我不言,就去和公主密语。
我起身向外就走。怕她两个跟上,我竟运出隐身步。我实在没脸面对两位娇妻了!
帐外一片欢喜气氛,而这场欢喜的男主角却要和欢喜永别啦!